*偽標題:褚冥漾與冰炎一家歡樂的毛毛時光。(幹#)


*尺度超展開(?)有。
*設定是兒子x1,所以此為褚冥樣X冰炎有。(歪理
*雖然想講安地爾躺著也中槍有,但是基本上所有人都通通中槍了有。
(安弟弟別哭,你看、大家都陪著你呢ˇ)(聖母笑)

*對不起俺真的很認真警告請滲入有。(麻煩錯字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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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拔,為什麼父親的毛毛跟別人不一樣?」軟軟的拉長第一個音,慕爾‧伊沐洛‧巴瑟蘭坐在自己敬愛的父親大人胸前,問話的對象卻是坐在對桌的人。

「為什麼木耳沒有兩種顏色?木耳不是父親的孩子嗎?」有一搭沒一搭的扯著那散落在他身周銀紅交雜的細絲,短小肥胖的手指努力想捲住那光澤彈性都可以去拍廣告的髮絲。

好小子,一上來就玩難道我不是你親生的這高招,等等不會爆出我從哪裡來這種育兒小冊必備考題吧。坐在一旁的褚冥漾扯了一下嘴角,繼續為客廳裡的客人倒茶,眼不見為淨、眼不見為淨,他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聽到……


毛毛?
咳了一聲,努力把湧上來的笑意吞進肚子裡,夏碎道聲謝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試圖遮掩那已經翹翻天的嘴角。他從來不知道那個被稱為外表與內在最強基因結合,號稱已經成功侵略整個幼稚園的幼兒版冰炎傳說級小孩在家裡的用詞是這麼的──童趣。


軟軟嫩嫩白白的小手拽住的髮絲被抽了出來,然後再握住,再扯出來。據說是褚家某一種新的父子增進感情遊戲被反反覆覆的做了好幾次後,終於在年長的那一方一臉不耐煩的放下書,把頭髮全部綁起來往後甩後順便拍了一下小屁孩的屁股宣告而終。

「下去。」

「不要。」

專注力七八分都放在書上的冰炎也不在意,任由對方坐在懷裡繼續騷擾,還可以伸出空餘的手逗弄那個不安分的小鬼。這小鬼頭有當年他爸超乎常人的煩人潛力在,冰炎眼角餘光撇了一眼禍源,不知道這算不算好事。

努力伸直肥肥短短的手,就算站在對方大腿上也很難勾到的小板子身材已經夠讓某人鬱卒,再加上剛剛其實根本不清不痛不癢但是讓他的堂堂男兒心受傷的打屁股,立刻讓木耳迅速在頭頂上堆起一個小青筋,其數度之快、變臉之快的讓人讚譽有當年其父親一揮手打一個、一回頭打一排之風範。


「把───拔,你真的給父親戴綠帽了嗎?」所以才害得他被父親討厭。瞇起原本就被嬰兒肥遮住的小眼睛,木耳努力用埋怨的眼神瞪著那個事不關己的人來表達他的不滿。

「木耳不可以亂說。」立刻反駁回去,褚冥漾能夠感覺到那略往下移的書本後面那射來的精光,「你那個詞是哪學來的?不是這樣用的。」拜託!孩子不是他生的啊!他找誰戴冰炎的綠帽去,冰炎讓他戴還差──呸呸呸、差很多,這個絕對差很多。

心慌的抹了把冷汗,褚冥漾瞄了一眼那個依然淡定如常,一邊看書還能一邊陪小孩子玩的神人。還好孩子真的長得像他,他慶幸的看著那黑漆漆的髮頂──不對不對,他怎麼可以懷疑學長的忠誠呢!那個神經纖細、對人對事對物都有種輕微病態潔癖的人是不可能爬牆的。

──但是一堆人想爬他家的牆啊喂!


「安地爾叔叔說的。」一秒推卸責任,黑毛的小肉球努力伸長他短胖的小手,試圖抵抗那知在他身上亂竄的大手。

「他上次說要給夏碎叔叔戴綠帽,因為夏碎叔叔又跑去找千冬歲叔叔。」與其說是在陪父親玩,不如說是給父親玩得滾來滾去的小不丁點兒拼命的想重振所謂的雄風──然後再度失敗。


帶著笑意看著被父親掀翻在沙發上後,努力上爬起來的小肉球,夏碎迎向兩道探過來的目光,眨眨眼,坦蕩蕩的放下茶杯,自覺問心無愧的聳聳肩表示,「我去接小亭回家而已。」不告訴某鬼,是為了避免回到家就發現給小亭替換的木偶娃娃全毀到連灰都不剩。

──真是、到底是哪個自稱是小亭他爸的人可以面不改色的毀了女兒的身體的啊?
突然覺得自己頓悟何謂『家家有本難念經』的真諦,夏碎替自己重添了茶水,忍不住感嘆時光的流逝。說不定哪天他就要攔著某自稱爹的人來送女兒出嫁了。

「上次讓小亭幫忙送禮過去,順便留下看千冬歲他有沒需要幫忙的地方。」捧起茶水輕抿一口,關愛的弟弟的哥哥笑得好不溫馨、家庭和樂一派祥和。


然後最好順便人道毀滅某位會隱形的學弟吧。
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冰炎放下那個還黏在他大腿上的小屁孩,任由他百般不願意的被他的另一位父親抱走,「別鬧你爸爸了。」順手揉了一下小孩那特有的柔軟頭髮。


「哪有鬧把拔──」拖長尾音,像是在表達自己人格不被信任的不滿,木耳嘟起嘴,怪腔怪調的說著,「我很認真的問的!因為每個人看到我後都說:『啊!原來你是那位冰與炎的殿下的子嗣,真是、久仰。』每個人那時候的眼神都像是在問我說為什麼我會是把拔的孩子啊?」搞的他也覺得自己不是這家的小孩一樣。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大人們只能給予同情的眼光。
不管是這孩子的外貌基因,還是這家庭的遺傳性疾病。


──這孩子未來真堪憂啊!不對、更該說有這孩子存在的世界未來堪憂啊!
夏碎發現他越來越憂國傷民了,沒道理他會覺得真的該考慮某鬼的建議,早日移居鬼族境地才是良舉。

褚冥漾欲哭無淚的看著對面一臉『我精明一生卻一失足造就千萬生靈塗炭我有罪我遺臭萬年』一臉悔樣的學長,「那是因為木耳必較像把拔啊……」

「所以,木耳的毛都會是黑色的嗎?」毫不掩飾的嫌棄眼神上下打量那個一身居家好男人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讓他景仰的華麗閃亮父親那樣閃閃發光的感覺。

西瑞叔叔說過了,會閃閃發光的比較值錢比較漂亮。
他不想掉價。

──不對、掉價也不是這樣用的吧孩子。


「當然啦,不是黑色的是什麼?」感覺自己被這徹底鄙視的褚冥漾很無奈很想哭,「怎麼會突然問這種問題呢?像把拔不好嗎?」他突然對他的存在意義感到慘淡。

「哎、又沒說不好,」只是很沒價值而已,「把拔你在發什麼瘋啦。」拍掉那隻在身上作亂的大手,木耳很懊惱的瞪著那個把自己的毛毛用亂的壞人認真的說。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每個大人都喜歡在他身上亂摸,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變態在猥褻兒童嗎?他真的覺得自己像電視劇中在賣肉的,任人摸任人捏任人論斤論兩賣。

「就上次洗澡時,因為把拔的毛是黑的所以那邊的毛也是黑的一樣,所以才想說那父親那邊的毛是不是也會是兩種顏色的?



……



……對不起你說哪邊的……
毛?




「啥?」完全被震驚住的大人們只能發出某個單音節。有那麼一瞬間,褚冥漾覺得整個房間的溫度瞬間飆高至燃點又下降到冰點,就這樣不停的升高下降到他以為自己會三溫暖到心臟暴斃的地步。

以為沒把自己的話聽清楚的慕爾‧根本沒發現背後危機‧巴瑟蘭很老氣的皺了皺眉,雙手環胸一付大人模樣的再度開口,「因為上次安地爾叔叔帶木耳出去泡溫泉玩時,他那邊的毛也是───嗚嗚嗚!」某個把童言無忌發揮到最高境界的死小孩立刻被摀住嘴。

你為什麼一定要說那邊的毛?為什麼一定要說那邊的毛?!
褚冥漾摀著自己那個不長眼的兒子的嘴,近乎欲哭無淚的看著那直接被捏爆在夏碎手裡的茶杯,那如沐春風的笑容,笑得一顫一顫的讓他直哆嗦。


「木耳不要亂說、不要亂說話!」猛烈搖著自家兒子的肩膀,褚冥漾有多希望就這樣把這個小惡魔等等會講的驚悚話語全部都給搖出來。

「嗚嗯……」努力掙開褚冥漾的箝制,慕爾‧伊沐洛‧巴瑟蘭「才沒有亂說,木耳很仔細的看過了,那還是呢!」就跟頭上藍藍的捲頭毛一樣。

捲的
啊不然還會是直的嗎?


「褚學弟……」輕八音的語調。


「木耳不要亂說、不要亂說話!」褚冥漾抱著唯一的兒子抖得像風中殘燭一樣,就差給人一捏就滅了。

「木耳才沒有亂說,因為安地爾叔叔毛毛是捲的,所以他的毛毛都是捲的,所以同理可證,父親的毛毛一定也是跟他的毛毛一樣!」你看他數學課上的多認真,連帶入法都會了。


「褚……」低八音的壓抑。


「木耳不要亂說、」這次木耳還來不及反駁,因為他看到自己爸爸一臉急切認真又嚴肅的這麼快速說著。




「你父親
天生麗質難自棄,那裡才沒有ㄇㄠˊ───」





「褚冥漾!!!!」掀翻屋頂的怒吼。








「不亂說話、不亂說話,對不起我立刻去跪算盤立刻去跪……」









褚冥漾,木耳的不長眼根本是遺傳你的吧。





**



後言(無恥):


如果有人看完覺得身體不適,此文骯髒又猥瑣沒品的話,俺只能說真的不是俺的關係。(嚴肅臉)(哎


阿朝你敢不敢再沒下限一點,敢不敢。


米那好,這裡是完全沉浸在美麗太太裡的水電工阿朝。
目前滿腦子都是如何疼愛柔軟可人的太太,不管是放浪的太太或貞節的太太啊太太──────(請打住#)

這是很久之前寫的了,那時不知道被什麼一瞬間爆發了結果狂飆寫出90%左右來,結果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沒興趣就被丟到一邊去,到最近又被最新一集的家教更新的茄子香腸雷到想瘋狂報復社會,就回來補完了=w=
(這之間到底毛的關係啊到底是毛關係啊?!!!)

之前寫這篇的時候分別跟寶貝還有芽子熱情(?)的討論過,關於冰炎那邊的ㄇㄠˊㄇㄠˊ到底是長啥樣的
關於直的還是捲的、光澤度或者多寡什麼的(RY
最重要的當然是鑒於學長頭毛的白頭一抹紅展開激情的討論!!

所以學長你的到底也是白毛一抹紅呢?
還是漸層那樣的由白到紅或由紅到白呢?
或者是全白或全紅呢?或者像你家*長槍*一樣晶瑩透亮呢?
也許還會像你頭毛一樣在晚上
發出淡淡的螢光來號召世人 (褚冥漾?) 你JJ的位置在哪呢?


──總之、關於阿朝的人格敗壞RP敗劣不解釋,此人表示;破下限就像破處那樣讓人心神蕩漾(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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